60.
清晨的北方森林里起了雾,云烟氤氲,分不清东南西北,无数人曾在迷雾中失去方向,从此没了音讯。在这片被洛伦佐人称为杀人迷雾的笼罩下,一辆安静的马车晃悠悠地剥开道路,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雾中。
车厢内,腕足们熟练地解开她繁杂的衣物,像揉开一朵含苞的花,扯开花瓣让她绽放。特拉维的腕足过于粗大,看着笨拙,却有条不紊地拉开褡裢,再拆掉绑带,衣物便松松垮垮地落在腰间了。
红宝石项链沉甸甸地挂在胸前,白皙的皮肤衬得红宝石如血一般鲜红。
他分开阿贝尔的双腿,帮她跨坐在自己腰腹上,裸露的奶乳随马车颠簸而颤颤地轻荡,两颗小小的红樱桃上下跳动着,不安分的模样就和它的主人一样。
特拉维一手就能罩住一只,粗糙的手套在车厢晃荡中又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乳尖,她憋红了脸不敢叫出声,咬住下唇揪他的衣襟,触手们向下探去,果然摸到一片湿滑粘腻。
“喜欢小道具和这样做爱?”他低声说,“甜心,还有什么想试的,我们下次可以一起做。”
阿贝尔也压低了声音反驳:“我才没有!”
穴口源源不断地流出水,这让她的反驳显得颇为苍白无力,特拉维只是按了按她口是心非的嘴,撩开她的内裤,沾了黏液的生殖腕在入口处滑动着蹭了两下,顶开柔软的两瓣嫩肉,一点一点挤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”
她发出一声似叹息般的喘,腕足们裹住她的大腿根向两边分开,将紧缩的穴口敞得更开,直至完全吞下整根大家伙。
仅仅是把它插进去,阿贝尔就要忍受微妙的摩擦和被粗大东西撑开带来的刺激,不规则的吸盘刮过阴蒂,吸盘粘连的阻力吮着那粒小肉珠,她埋在他胸前闷闷地哼着,身体像触电般颤抖起来。
车前方隐隐约约传来老先生驾车的吁声,车里的两人面对面迭在一块儿,下半身性器相连,淫水顺着腕足淌下,把他的衣袍浸得湿透了。
“比在床上更敏感。”他抹了一把水液擦在她乳肉上,还有闲心点评道,“没想到我的甜心是这样的——”
“【】”
他在耳边呼出那串未说完的字音,阿贝尔立刻红了脸,趴在肩上拼命摇头,她紧咬嘴唇,生怕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呻吟。
粗壮的生殖腕在穴肉里慢悠悠停留了一会,等她适应了后,动作逐渐开始大开大合起来,他的角度刁钻,每一下都戳在她最敏感的软肉上,吸盘更是恶趣味地一排排吮过去,不留一丝空隙,滔天的快感几乎要把她顶得往上抛。
她含泪狠狠咬着特拉维的肩膀,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把声音压到最低,但阻止不了交合处淫水拍打的咕叽声,幸好森林中的道路不畅通,磕磕绊绊的车辙撞击石头的声音极大地遮掩了淫靡的水声,可也正是这磕磕碰碰,摇晃的车厢内,触手凶狠地贯穿着,忽然一阵强烈的颠簸,细长的顶端猛地破开宫口,娇嫩的子宫口被暴力捅入,阿贝尔大脑闪过一片空白,失控着尖叫起来。
这一声立刻引来斯弗艾的关注。
他高声询问:“有什么事吗?”
她吓得骤然紧缩高潮的肉壁,绞得特拉维也低低抽气。
“……无事。”他的声音像是在隐忍着什么,亲了亲颤抖的两瓣唇,稳住声线说,“继续。”
盲目信任的斯弗艾又继续专心驾车了。
她泄了特拉维一身都是,失禁一般连坐凳都打湿了,此时的小穴又嫩又敏感,他没有拔出来,反而继续在痉挛的肉壁里抽插。
阿贝尔跨坐在他身上,发白的指节死死揪住衣服,压抑着高潮后断断续续的喘息,偶尔会仰起头,不小心溢出声音会被他垂下首来吞食。
皮肤上是红宝石项链在起起伏伏间拍打出的红痕,他看着就异常满足,有种她的身体被烙上自己姓名的美感,他有些兴奋了,分出一根腕足环着她的唇堵住,一鼓作气剧烈肏干她。
她被堵住了嘴,干脆咬住那根横在唇上的腕足,不再压抑自己,随他快速插入拔出的动作发出唔唔的低吟。
生殖腕在水淋淋的穴里冲刺,眼看快要出森林了,他终于掐着她的腰射满娇嫩的子宫。
松开被她咬得出血的触手,他亲了亲那双失神的眼,脱下衣袍擦干滴水的软凳,把她安置在上面。
特拉维的衬衫前襟上全是她衔不住的口水,他翻找出车厢里的行李箱,为她换上干净的衣物,再把自己收拾好的时候,洛伦佐便近在眼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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