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连长,这是营里边所有的预备队了。现在都让营长给派上来了,而且营长还说了,如果您没有牺牲的话,我们这里的部队,都听由您的指挥!”那名少尉说道,看样子,应该是个排长。
杨红楼看了看这满地的伤兵,又看了看周围的还在拼死的抵抗的弟兄们,他知道,这种情况,他们坚持不了多久的。
因为他们没有重机枪这类的武器支援,就连火力支援班也死光了,预备队方面是派了一个火力加强班上来,但是也绝对撑不了多久的。
看着这一幕,杨红楼咬了咬牙,放下机枪,将阵地上还有的手榴弹分给了伤兵们:“弟兄们,现在小鬼子马上就要攻上来了,我们是不可能让他们那么轻易地就拿下姑塘镇的。我杨红楼对不住你们了,你们先走一步,老子马上就来!”
说完之后,杨红楼立马对身边的弟兄们大喊道:“弟兄们,把手榴弹分给受伤的弟兄们,小鬼子的火力太猛了,咱们不是他们的对手!咱们跟他们玩巷战!!”
说着,杨红楼便是重新扛起了他的轻机枪,然后对着前方要冲上来的小日本又是一阵扫射。
而三营一连仅剩的弟兄再加上增援上来的援军,在听到杨红楼的命令之后,立马将许多手榴弹分给了一些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的重伤员。
他们将用自己的生命,来和这些该死的小日本换来一击!
面对战友们这些分发手榴弹的行为,这些重伤员也并没有责怪他们,反而是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。
这笑容,是解脱,更是光荣!
丈夫许国,乃是幸事,他们到死,也没有倒在撤退的方向,而是死战到底!
“弟兄们,走好!!”
说完,杨红楼便是带着他们这些硕果仅余的部队往后撤了,撤到后面时,三百余人,竟只剩下百人不到。
而山下的日军,则也是死伤惨重,伤亡累累,尸体布满了整个小山坡。
若不是长岛水门靠着一口气吊着,否则,早就被打退了!
至于为什么不能退?因为他们是“军神”饭冢国五郎大佐的部队!
饭冢国五郎本来就是靠在战斗中脱光了上衣,然后高举着战刀呜哇怪叫地发动着进攻而出名的,这一幕,被那些狂热的*****者视为偶像,而他的部下则是更将这一幕视为榜样。
若是他们就这么撤了,这可是对不起他们“军神联队”的威名了,他们就算死,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!
要不是考虑到敌军的火力实在是太过凶猛,长岛水门早就想用“猪突战术”这种“强大”的战术来发动冲锋了。
猪突战术绝对是一项能令人精神振奋的冲锋方式,可是在敌人优势的火力网面前,这种战术只会让他们的士兵成为敌人火力网的靶子。
关于这一点,长岛水门可是十分清楚的。
虽然不能使用“猪突战术”,但绝不影响长岛水门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姑塘镇这一点。
当看着自己的部队跃进国军的防守阵地时,一抹笑意缓缓地攀上了长岛水门的面孔……
可是,还没等长岛水门得意,意外的情况就发生了——在第一〇一联队第二大队的官兵们跃进国军的战壕的时候,爆炸声此起彼伏,许多日军都发出了惨叫声。
看着面前的这一幕,长岛水门的脸都绿了,他的第一反应是:这些支那军走之前,还布上了地雷?
可是,又不像啊……长岛水门的脑海之中闪过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想法。
……
陈三娃是山东人,随着抗战的爆发,一路跟着部队往南支援,打仗,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中,加入了中央军的队伍。
其实说是机缘巧合,倒不如说是原部队被打散了,然后在山东那块地儿被中央军的部队给吸收了。
正是因为如此,他才来到了那时的直一团。
到了直一团之后,陈三娃也大大小小地打了许多次仗了,对于他来说,跟着张天海张长官的部队打仗,那岂是痛快俩字儿就能概括了的?
那是相当的痛快!
哪怕对于他来说,今天已经是他人生之中的最后一仗。
不错,陈三娃正是重伤员,他的怀里边塞着五六个战友留给他的手榴弹,无一例外,都是扭开了拧盖的。
陈三娃就这样躺着了战壕之后,他的右下肢,早已是不翼而飞——这是被该死的小鬼子的掷弹筒给炸断的。
“爹,娘。孩儿马上就能来见您二老了。孩儿数过了,死在孩儿手上的小鬼子,没有五个也有六个了……这买卖值当了,等咱马上来见您二老之时,再拉上俩小鬼子。那这账啊,就平本了,咱们一家八口人……一名换一命。”陈三娃喃喃自语地说着,语气十分虚弱。
……
ps:再给我十分钟写完,大家再等一下下吧!
抱歉了!!时间限制!!
……
……
陈三娃就这样躺着了战壕之后,他的右下肢,早已是不翼而飞——这是被该死的小鬼子的掷弹筒给炸断的。
“爹,娘。孩儿马上就能来见您二老了。孩儿数过了,死在孩儿手上的小鬼子,没有五个也有六个了……这买卖值当了,等咱马上来见您二老之时,再拉上俩小鬼子。那这账啊,就平本了,咱们一家八口人……一名换一命。”陈三娃喃喃自语地说着,语气十分虚弱。
陈三娃就这样躺着了战壕之后,他的右下肢,早已是不翼而飞——这是被该死的小鬼子的掷弹筒给炸断的。
“爹,娘。孩儿马上就能来见您二老了。孩儿数过了,死在孩儿手上的小鬼子,没有五个也有六个了……这买卖值当了,等咱马上来见您二老之时,再拉上俩小鬼子。那这账啊,就平本了,咱们一家八口人……一名换一命。”陈三娃喃喃自语地说着,语气十分虚弱。
陈三娃就这样躺着了战壕之后,他的右下肢,早已是不翼而飞——这是被该死的小鬼子的掷弹筒给炸断的。
“爹,娘。孩儿马上就能来见您二老了。孩儿数过了,死在孩儿手上的小鬼子,没有五个也有六个了……这买卖值当了,等咱马上来见您二老之时,再拉上俩小鬼子。那这账啊,就平本了,咱们一家八口人……一名换一命。”陈三娃喃喃自语地说着,语气十分虚弱。
陈三娃就这样躺着了战壕之后,他的右下肢,早已是不翼而飞——这是被该死的小鬼子的掷弹筒给炸断的。
“爹,娘。孩儿马上就能来见您二老了。孩儿数过了,死在孩儿手上的小鬼子,没有五个也有六个了……这买卖值当了,等咱马上来见您二老之时,再拉上俩小鬼子。那这账啊,就平本了,咱们一家八口人……一名换一命。”陈三娃喃喃自语地说着,语气十分虚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