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语儿逛街回去后,已经是晚上,项尘便回了团部城堡,他自己的房间。
不过一进房间门,项尘就吓了一跳。
只见身穿薄纱,美妙肌肤若隐若现的杨媛媛正坐在他床边,一汪眼眸含秋波望着他。
“大人,您回来了,床铺人家已经给你准备好了。”杨媛媛低头,娇声说道,声音酥魂入骨,麻到人心底了,一股无形的魅惑之力笼罩房间,直撩人心底的邪欲。
“谢,谢谢。”项尘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她,只觉得口干舌燥,被这无形的魅力控制着心中的欲望。
项尘呼吸都变得沉重,而杨媛媛主动过来,抱着项尘的身躯,贴在他身上,娇声道:“若不是大人相救,人家恐怕已经沦为巷中风月女子,人家已经决定好了以身相许报答大人,请大人怜惜。”
项尘身躯略微僵硬,道:“这样不太好吧。”
杨媛媛幽怨又可怜的望着他,道:“有什么不好的,难道大人觉得奴家配不上您吗?”
项尘摇头,道:“众生平等,没有谁配不上谁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
杨媛媛直接将项尘按倒在了床榻之上,解下了床边罗帐,那无形的魅力勾动的欲望,已经控制了人的心境。
酒是穿肠毒药,色是刮骨钢刀!
片刻后,项尘发出一声略微痛苦的嘶吼声。
他体内的太阴之气,突然如长鲸吸水一般被杨媛媛吞噬掉。
杨媛媛望着扑在身上的项尘冷笑,感受项尘的太阴之气,只感觉自己的本源功力都在欢呼,疯狂运转。
而项尘的表情茫然,眼神迷离,似乎沉浸在什么幻境之中。
“小兔崽子,今天老娘定要吸干了你的太阴元气,然后让你沦为我裙下之奴,生生世世爱恋着我,被我控制。”
杨媛媛望着项尘着模样冷笑连连,一道道狐狸尾巴幻象浮现而出。
她不是别人,正是胡欣儿。
胡欣儿幻化而成,靠近项尘身边,为的就是夺他太阴之气,以及控制他,调查出青秋诺岚事件的真相。
项尘身上皮肤都渐渐失去血色,变得苍白,甚至,开始变得干枯,大量生命精气,本源精气开始流逝。
“啊……!”
突然,胡欣儿发出一阵惨叫,头颅剧烈疼痛,一股毒性从她的元神中爆发,麻痹了她的元神,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。
“想夺我太阴本源气,胡欣儿,你还不够资格,真以为,本座落入了你的圈套吗?”
这时,迷茫中的项尘突然恢复清明,一双眼眸冰冷望着麻痹的胡欣儿。
胡欣儿瞪大眼眸望着他,声音断断续续:“你,你用,用了什么手段?”
项尘冷漠道:“这场好戏,现在才开始!”
“万妖圣法,给我吞噬!”
项尘体内,万妖圣法爆发一股强大而特殊的气机,疯狂涌入了胡欣儿体内。
随即,胡欣儿体内,多年积累的本源元阴气,以及她吸收的太阴之气,如泄闸的洪水,反被项尘吞噬。
项尘干瘪下去的身躯,快速变得丰润起来,恢复了血气。胡欣儿的妖气,天狐阴气被项尘功法本源疯狂的吞噬着。
一位妖族大帝境界强者的本源妖气何其强悍,充足。
项尘体内的万妖本源功力疯狂增长,强大。
“不,不,住手!”胡欣儿感受到了自己辛苦修行的本源妖气在被项尘吞噬,心中绝望大喊。
她甚至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。
项尘快速吸收,胡欣儿如同一汪大海,本源妖气澎湃至极。
第五天,万妖法力飙升,达到大罗金仙境界七重天巅峰。
第七天,修为暴涨一倍,直接踏入大罗金仙境界八重天!
而这样的吞噬完全相当于盗取别人的功力。
第十五天,项尘修为达到了大罗金仙八重天巅峰!
不过,他依旧没停止修行吞噬。
胡欣儿,心中已经接近绝望,此刻她已经被项尘利用白凰的元神之力凝聚封神咒封印了。
项尘已经吞噬了她数百年的苦修成果。
她心中也是震惊,她修行数百战的本源妖气,足以撑爆一名初期仙帝,而项尘,竟然还能吞噬没见停止。
第二十三天!
轰……!
大罗金仙九重天的万妖法力从项尘体内爆发释放,房间中都发出一阵阵的轰鸣声,万妖咆哮声。
城堡上空,妖气凝聚成妖云,覆盖大片虚空。
大罗金仙境界九重天!
项尘功力,直接暴涨到了大罗金仙境界九重天!
达到了大罗金仙九重天后,项尘也感觉到了一种膨胀感,觉得撑得慌。
他也连忙停止吞噬,再吞噬下去,他将无法承受,会被能量撑爆了。
他的修为境界,把一名大帝吸干显然是不现实的。
项尘收功,稳定自己的境界。
而胡欣儿心中终于松了口气,不过内心依旧绝望,她被项尘吞噬了修行了上千年的本源能量。
项尘没搭理一旁死人一样的胡欣儿,运转功法,凝练吞噬的本源功力。
三重天的修为,一步登天。
这一次,也并非都是好事。
境界突破太快,稳固境界根基需要花费更久,这种利用双修单方面掠夺别人本源的做法本来也不是修行正道。
真正的双修,需要双方共同配合运转功力周天。
显然,胡欣儿是不可能帮助项尘修行。
而项尘大罗金仙境界七重天的不灭金身,到了大罗金仙九重天后,到底降为了九品金身,等级下降了。
原因也简单,他的功力快速突破了九重天,不过肉身,魂力,还没达到他自己大罗金仙九重天的极限,甚至法力也没凝聚到九重天的极限。
故而不灭金身威能反而降低了。
当然,金身等级没达到九重天极限,不代表他实力弱了,实力是更强大了,只是金身降级了。
若是将功力压制到七重天,他依旧能凝聚不灭金身。
“小子,继续吞噬她,我帮你吸收她多余的本源能量。”白凰出声道。
“不行,你所出手吞噬,她就得死了,她如今不能死,她一死,巡天司必然和我彻底撕破脸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