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楼青面红耳赤道:“之前是我没准备好,让着她!”
夏倾城哦的一声,讥讽道:“那再打一场?这次让你准备好。”
“我怕你不成!”温楼青咬牙切齿站出来,气势上不能怂。
帝萱儿淡漠道:“大战在前,岂容你们内讧,温楼青,我问你,你可败于夏姑娘?”
温楼青连忙辩解道:“公主殿下,我之前是因为”
“我问你是与不是!”帝萱儿声音一冷。
温楼青立马焉了,低声道:“是。”
帝萱儿望向了项尘等人,道:“圣院中一切实力为尊,叶公子所言不虚,那就由夏姑娘担任西城门的指挥主将。”
夏倾城抱拳道:“多谢公主殿下信任。”
温楼青脸色难看,怨毒的望了项尘一眼,这王八蛋,我一定要弄死他。
他心中暗自发誓。
项尘见他眼神,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同样蕴含敌意的瞪了过去。
帝萱儿道:“大家现在还有十多个时辰的时间,立马去各自的区域部署,阵法师,部署防御阵,杀阵,一切能阻挡凶兽进攻步伐的,十二矿区,将本源紫水晶都贡献出来,用于布置。”
“炼丹师,集中材料炼制恢复神元法力,元神力,伤势的丹药,为所有人做好后勤准备。”
“诺!”
“东城门的人跟我走!”
“北城门的跟我走!”
“南城门的人跟我走!”
一万多人齐声应是,然后成群结队的奔赴向了各自的区域。
夏倾城,带着西城门的两三千人奔赴而去。
而老弟子们则在圣院周围布置。
“公主,我看这叶修尘如今的性格和做风和以前调查的结果是截然不同,这叶修尘,很有可能是被冒名顶替的人。”侍女微雪在帝萱儿旁边低声道。
“从以前调查的蛛丝马迹看,这叶修尘是有问题的,不是那个陨落的雷火丹宗的宗主云龙宗师,就是天狐族的人冒名顶替,不过目前都不重要了,等这件事情过去后再说。”
帝萱儿神色平静道“如今大战在即,不能动摇人心。”
西城门处,夏倾城带着人赶到这里,踏上高高的城墙。
夏倾城俯瞰远方,远方都是平原,千里范围内一览无余。
项尘在旁边道:“前方要命令阵法师多布置一些杀阵,幻阵之类,阻挡对方的步伐,消耗兵力,这城墙上也可以刻画阵纹。”
“此外,城墙要加工,布置成凹形的角楼,在凹形两段,设置重武器,机关神器,形成交叉火机力。”
夏倾城点头,道:“阵法师由你带领布阵,规划出来,需要多少本源紫水晶提就是了。”
“好。”项尘高声对后面人道:“阵法师都出来,和我一同布置防御线!”
“是!”
人群中有上百号人响应。
“其余人帮忙,需要炼化的材料,大家帮忙炼化。”
太古圣院的学员们在紧锣密鼓的布置的时候,四大兽国的高层也汇聚一起。
距离这里五个时辰路程的蛮荒。
一座金壁辉煌的高耸大殿中,四道身影围座在殿中商议。
这四人,一人鸟首人身,背后有一双金色翅膀,气息空间,是准圣境界后期的兽族强者,东方帝国的兽主,童昊!
还有一人,狮头人身,满头金色头发,西方兽主,申屠旭尧!
北方端坐之人,龙象头颅,气息凶悍,北方帝国兽主,赵元。
南方端坐之人,是名女子,面相如蛇,满头蛇发,酷似蛇女美杜莎,满南方帝国兽主,纪慧!
这四人,曾经都是学员中的天骄,战死陨落后保留了记忆轮回天道的作用下,变成了兽族。
如今,他们也算半个学员,如果成圣也能毕业,或者参加毕业考试,通过了也算毕业,能恢复原籍,否则就只能一辈子在这里面当兽族。
东方帝主童昊冷漠道:“根据我们抓住的学员,从中得知的消息来看,这一届新生中做主的是帝萱儿。”
“帝萱,永乐公主帝萱?来自洪荒帝巫一脉。”申屠旭尧惊讶道。
“没错,就是她,以她的身份背景,实力必然也是相当强大,这一次新生中应该以她为主,老弟子中帝远说不定也要听她之令。”
纪慧冷笑道:“那正好见识见识,这来历神秘的永乐公主本事,在外面我们可不敢得罪这样的大人物。”
北方帝主赵元冷漠道:“帝远他们才是主要目标,击杀他们,我们在这一届的毕业考试中也将少几个最大的竞争对手。”
西方兽主申屠旭尧道:“老规矩,我们负责攻西城门,谁先破城,立马支援其他三处。”
童昊冷漠道:“那就各自召集人手吧,五个时辰后,全部集结完成。”
“好。”
几人神念溃散,都是万里传讯的神念分身。
几大兽主命令下去,顿时外面天地的凶兽们都开始沸腾起来,纷纷向集结点汇聚而去,神皇境界,神帝境界的凶兽遍地都是,多不胜数。
主神境界的,估计都有好几万以上,
西城门处。
众人都在抓紧时间布置部署,天地间的气氛都在逐渐凝重。
“真想不同,公主为何同意那小子的建议。”温楼青眼神怨毒望向了夏倾城背影。
坤桐神元法力加持,凝聚起一处巨大高墙,皱眉道:“估计是为了稳定人心吧,你毕竟败给了那女人,可恨的还是叶修尘,他挑起了事,让公主不得不这么安排,否则其他种族的人都会心生反巫情绪。”
温楼青冷哼一声:“也就是在这破地方,他们地位有所提升了,在外面,敢和我这么作对我定灭他全族!”
坤桐冷笑道:“放心,我做了些手脚,守城的时候,有叶修尘他们好果子吃的。”
夏倾城目光望向神念交流的两人,眼神清冷,道:“我不管你们以前什么恩怨,谁要是在战斗中故意搞妖蛾子,我会亲手送他入轮回之中。”
温楼青嗤笑道:“赢一次还真得意忘形了。”
坤桐默不作声,眼神也充满了嘲讽和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