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尘闻言心中一哆嗦,祖庭巫山,她说的巫山,是正经的巫山吗。
项尘又突然想起了帝玄微说的一句话,实验品,什么意思?
“玄微,你说她是实验品,什么意思?”项尘好奇询问。
帝玄微神秘一笑:“这可是个秘密,不能给你说。”
项尘拍了她后翘一巴掌:“这是还没有将我当成自己人呐。”
帝玄微摇头:“这也不是,我这人啊不喜欢在别人背后八卦,不然以后死了会在拔舌地狱,被拔舌地狱拔掉小舌头的。”
“我信你个鬼,你死了也是直接转世重生,不说就不说吧。”
项尘显然是不相信帝玄微的鬼话,看来帝萱儿哪里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啊,不应该啊,帝萱儿知道的事情自己差不多都知道,当然,那是当年的记忆下。
要么就是帝萱儿自己都不知道。
“走吧,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府邸,我的银河王。”
帝玄微挽着项尘的手向祖庭赐予他的神山洞府而去。
项尘的这神山洞府,和妖庭赏赐他的神山洞府差不多,该配备的也都配备了。
当夜,项尘将帝玄微伺候好了,暗中给她下了点药,让她深度睡眠过去,项尘便独自向帝萱儿说的巫山而去。
巫山,祖庭之中比较出名的一座神山,无人居住,因为这里是祖庭之中,战死的巫神族圣人以上境界强者的陵墓。
这里也被称为巫神族英灵的归宿。
当然,能被葬在这里的,都是为巫神族而彻底战死,意识都消失了的巫神族圣人强者,为了让后人铭记。
巨大的巫山上放眼望去有很多一排排的石碑,上面都记载着战死的巫神族圣人的名字,信息,资料,族群等等。
而在其中一面和其他石碑不同,紫金色的石碑面前,一名身穿淡金色衣裙的女子站在石碑前,放上了一束白色的鲜花,静静望着石碑。
紫金色的石碑,是天地至尊级别的巫神族强者彻底战死以后才有资格立下的,位于巫山的山顶位置。
而这石碑上,写的名字正是观天!
观天老人的石碑,就是那个刚刚突破天地至尊,就被轮回魔帝弄死的太古巫神皇朝大怨种国师。
而他也是帝萱儿在太古时候的老师,有师生情分。
在观天老人石碑旁边,还有一座石碑,是太古巫皇祝纯风的,九天圣女的前渣男友。
山下,项尘身影沿着山间道路,快步上山,不久之后就来到了这山顶,看见了观天老人石碑面前的帝萱儿。
项尘快步过来,手中也拿着两束白色的鲜花,过来后将这两束白色鲜花放在了观天老人,还有祝纯风的墓碑前。
项尘了解巫山是什么地方以后,内心就有了猜测帝萱儿为什么选择这里见面,所以为自己的两个敌人也准备了两束鲜花。
很显然,祝纯风石碑都立在这里了,当时的自爆,这家伙是彻底完蛋了,意识都没有能残留转世,运气不好吧。
放下鲜花后,项尘假模假样的对观天老人大冤种鞠躬一礼,随即才在旁边传音道:“萱儿,好久不见,这些年过得怎么样?”
为了防止隔墙有耳,项尘用的传音。
帝萱儿冰冷回音:“不要叫得这么亲切,我们没到这一步,当初的事情也不过是意外而已,拜你所赐,这些年我过得很不安稳,时时刻刻都想杀了你。”
项尘长叹一声:“我们就不要演绎戏剧里面的相爱相杀的狗血剧情了。
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,那我们就要学会去坦然面对他,接受他,这是上天注定的姻缘,你注定是我项尘的女——”
刷!
项尘话没说完,帝萱儿的剑就已经搭在了项尘的脖子上:“闭嘴,我叫你来不是听你的花言巧语的,我该叫你项尘,还是太初君忆?”
项尘耸肩:“都可以,可以叫我项尘,也可以叫我君忆,或者叫我太初君忆项尘也行,我这几辈子就这两个名字活得最久。”
“对了,把剑收一收吧,你不会杀我的,你想杀我,之前只要把我的身份拆穿就能杀我了。”
帝萱儿握紧了拳头,不过最终还是把剑收了起来,望着石碑:“说吧,你来祖庭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来见你。”二狗张口就来。
“放屁!是来打探我们祖庭虚实的?我查了一下你,呵呵,银河王,不错,你都潜伏到这种地步了。
当初你也是用这样的下作手段潜伏进入太古巫神皇朝,谋权篡位,害死了太古巫皇,害死了我的老师是吧。”
“如今你又以什么银河王的身份再来,是想故技重施吗?”帝萱儿看破了项尘的阴谋诡计。
项尘大脑运转速度瞬间提升极致,刹那间就燃烧消耗死了十亿八千万的脑细胞,无数的念头,点子,在他脑海之中不算闪现出来。
他来的时候就考虑到帝萱儿会这么质问,准备了不少因对的话术,如今筛选许久,还是决定赌一把。
见项尘不说话,帝萱儿望着他的眼睛逼问:“是被我说中了是吧。”
项尘长长叹息一声:“我明明知道你在这里,我怎么可能还用这样的计划呢,因为你不会允许,有一点我真没说谎,我来这里,是为了接近你。”
帝萱儿讥讽冷笑:“编,你继续编,再编下去你都能去卖筐了。”
项尘心疼的望着帝萱儿:“萱儿,你真的不知道吗?你在祖庭的处境,你知道她们怎么看待你的吗?连她们都知道你只是她们眼中你的实验品,你还不明白吗?”
项尘的这一番话,瞬间让帝萱儿眼中出现了震惊,随即又浮现出了震怒,恐怖气势从她体内爆发,杀意爆发。
她一下子掐住了项尘的咽喉,把项尘提了起来,双眸血红:“你怎么会知道?你胡说,我不是,我不是!!”
项尘内心一顿窝巢,我滴个亲娘嘞,反应这么大,自己还真猜对了什么不成。
项尘没有生气,只是依旧柔情,心疼,还带有几分可怜的望着帝萱儿,眼神一秒入戏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