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城,刘家!
赵啸天被刘冠带回刘家后,被关在一座地牢里。
地牢不见天日,赵啸天依照守卫给送饭的时辰,每天在墙上用石子划下一笔,做为天数的参照。
刘文茵并不知道赵啸天被抓到刘家来了,她被软禁在刘家,过着索然无味的生活。
就在刘文茵手拄着下巴,望着窗外,怔怔出神想着心事的时候。
房门传来了“笃笃”敲打的声音。
“姐,我是若烟。”门外传来了妹妹刘若烟的声音。
刘文茵一听是妹妹刘若烟,急忙走到门前,顺手打开了房门。
刘若烟进屋后,急忙将房门掩上。
“小妹,发生什么事情了?瞧你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。”
刘若烟对姐姐刘文茵使了一个眼色,刘文茵会意,跟着妹妹进了卧室。
卧室里,刘若烟对姐姐刘文茵:“姐,赵家出事了!”
刘文茵面色一惊,急忙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赵啸天被刘冠抓到我们刘家来了,赵晗不知所踪。”
“那赵啸天被关在哪儿?”刘文茵脸上呈现出焦急之色。
“在天牢!”
刘文茵一听“天牢”两字,一时血压增高,娇躯晃了晃。
在古代,“天牢”是关押一些重刑犯和皇亲国戚的地方。因为,暗无天日,难以逃出生天,故称为“天牢”。而普通人犯了罪,连关押进“天牢”的资格都没有,通常会被关押在“地牢”,和一些普通的牢房。
东厂、西厂在明朝的时候,属于执行部门。杭城刘家按原明朝“天牢”的架构,重新私设了私人监狱。
刘若烟伸手扶住姐姐刘文茵,关心地询问道:“姐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!”
刘文茵捏了捏眉心,摇了摇头。
刘若烟将刘文茵扶坐在床上,刘文茵缓了半天,才舒缓过来,问道:“小妹,你知道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吗?”
刘若烟点了点头,将了解的事情经过,对姐姐刘文茵讲述了一遍。
刘文茵早知道弟弟刘冠行事毒辣,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对赵家发难。
“那你打探到,赵晗现在在什么地方了吗?”刘文茵握着妹妹刘若烟的手,问道。
“没有!”刘若烟解释说:“赵晗在机场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。”
在赵家,赵晗和刘文茵的关系很要好。这也是赵晗进军“娱乐圈”,一直顺风顺水的原因之一。
如今,赵晗下落不明,刘文茵很是担心赵晗的安危。
“小妹,你能不能带我去天牢,见见赵啸天?”刘文茵对刘若烟恳求道。
刘若烟摇了摇头,说:“姐,老爸明令禁止你出房门。我若是带你去,如若被发现的话,恐怕你也要会被关进天牢的。”
“可赵啸天不可能把赵家的藏宝图给刘冠的。”
“什么?”刘若烟闻言大吃一惊,说:“这么说,刘冠从赵啸天手中得到的藏宝图是假的?”
刘文茵点了点头,说:“我太了解赵啸天这个人了。他是一个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的人。如果他是一块软骨头,或是胁迫它人就能将赵家的宝藏逼出来。数年前,我对秦婉威胁的时候,赵啸天就会将赵家的宝藏交出来。连我都失败了,你认为刘冠会成功吗?”
刘若烟一听就急了,说:“那这么说,那个藏宝图有可能是个陷井。如果真是陷井的话,那么不仅小冠会有危险,很有可能赵啸天也会有危险。不行,我得去阻止这件事情。”
“若烟,你现在要去揭破这件事情,会害了赵啸天。要是让老爸和小冠知道,赵家的这副藏宝图是假的,很有可能一怒之下杀了他。”
“那......那怎么办?”
平时,自诩聪明的刘若烟,一时间没了主意。
刘文茵说:“赵啸天不会听别人的劝告,但或许会听我的支言片语。或许,只有我才能阻止灾难的发生。”
“姐,这件事情说破与不说破,最终都会酿成灾难。你怎么阻止啊?”
“若烟,只要你能带我去天牢见赵啸天,我自有办法说服赵啸天。”
“如何说服?”刘若烟不相信地问道。
“我会让赵啸天拿出部分金银财宝给我们,这样就能解燃眉之急了。”
“可是......可是......”
刘若烟一时间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带姐姐刘文茵去“天牢”探望赵啸天,如若没被发现倒也罢了。倘若被发现的话,那么不仅计策会失败,连她自己都要受到责罚。
可如果不帮姐姐刘文茵,这明显是一个假局。不仅赵啸天会有危险,连弟弟刘冠也会有危险。
刘若烟虽然看不惯刘冠的行事风格,但两人毕竟是一乃同胞的亲姐弟,自然不会眼睁睁看他去送死。
思来想去,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刘若烟最后点了点头,对姐姐刘文茵说:“姐,那我安排你去天牢见赵啸天。但你一定要听我得,切莫不能意气用事。见赵啸天的时间,绝对不能超过五分钟。你也知道,要是被老爸知道,我偷偷带你去天牢,还私自把你放出去。恐怕连我也会跟着遭殃!”
刘文茵拉着刘若烟的手,说:“好妹妹!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为难了。以后,你能用到姐姐的地方,姐姐一定会义不容辞。”
“那你在这里等我的消息,我先去天牢打探一下虚实,看看赵啸天的情况,再想办法安排你去天牢。你切莫不能自己擅自行动,一切听我的安排!”
“放心吧,姐姐听你得就是了。”刘文茵点了点头。
得到姐姐刘文茵的承诺后,刘若烟闪身离开了刘文茵的卧室。恰巧,刘冠来刘文茵这里来探视。
见妹妹刘若烟从刘文茵的房间里走了出来,刘冠皱起眉头,心生狐疑地问道:“若烟,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还能做什么,当然探望姐姐呗!”
刘若烟平时和刘冠两人没少闹矛盾,神色淡漠地回了句。
“爸,不是明令禁止,别人探望她吗?”
刘若烟没好气地说:“我是别人吗?刘冠,你现在还没当刘家的家主,管得也未免太宽了吧?”说完,鼻里“哼!”了一声,不再理睬刘冠,带着站在门外的侍女林俏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