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晴晴对周数安抚道:“周大师,你放心吧!小刀已经安排狂狮去救你的家人了。并且,这件事情警方也答应帮忙。相信很快,就会有好消息传来。”
周数占测不到自己的命运,却占卜到家人的命运是有惊无险,便放心下来。
“狂狮?”赵旭向陈小刀望了过去。
陈小刀笑了笑,对赵旭说:“少爷,难道你忘了在狱中关押的那个人?”
赵旭一听,猛然记起。对陈小刀说:“小刀,你把他弄出来了?”
“嗯!这件事情多亏了苏警官的帮忙。”
“这人靠谱吗?”
“目前还可以!不过,我可是答应他了,等你出关之后,让他和你打上一架。如果赢了你,就还他自由之身。如果他输了,在一年内替我们做事。”
赵旭一听不由笑了起来,知道陈小刀是在套路狂狮。
论计谋,狂狮又怎么可能是陈小刀的对手。
赵旭笑道:“好的!那等我出关之后,我来领教一下这个狮王的功夫。”
五族村外,一处叫做“中角”的地方。
赵旭在这里等着“鬼医”。
鬼医来到后,对赵康招呼着说:“快!我们回酒店收拾一下东西,立马离开临城。”
“义父,发生什么事了?”赵康问道。
鬼医眼睛一瞪,对赵康训叱道:“不该你小子问得,就不要问。快开车回酒店。”
赵康“哦!”了一声,急忙打开车门,开车载着“鬼医”去了石县的天发酒店。
东厂三个厂主跟着黑衣蒙面人出了“五族村”之后,那蒙面人对黑袍面罩人,说:“我先走了!”
黑袍面罩人点了点头,说了句:“好!”
那蒙面人坐上车,很快驶离了临城。
蒙面人走后,黑袍面罩人对面具问道:“面具,那鬼医呢?”
“应该回酒店了吧!这家伙,没想到会临阵脱逃。”面具说。
面具其实也早想逃了,只是碍于“天王集团”和东厂之间的交情,才没敢擅自逃跑。
黑袍面罩人说:“走,我们去见见那鬼医去!”
众人上车之后,也很快驶离了临城,去了石县的天发酒店。
当鬼医和赵康收拾好东西,刚要离开酒店的时候。刚巧在门口碰到黑袍面罩人、面具这些人。
面具一见到赵康就气不打一处来,指着赵康骂道:“好你个赵康,你个狗东西。居然伙同赵家来坑我们。”
“面具大人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赵康一头雾水地问道。
赵康见面具、鹫爷、千手人屠这些人的身上,都沾满了血渍。并且,不见一个手下回来,知道他们吃了败仗。
面具冷声说:“你小子说偷印了赵家后门的钥匙,可陈小刀那些人早早就在那里埋伏等着我们。那陈小刀亲口说,是你赵康干得勾当,你还想抵赖?”
“哼!你害得我们伤亡惨重。老夫留你不得!”面具说着,快速探手向赵康的咽喉抓去。
鬼医伸手一挡,将面具袭来的手拨开。拦在赵康的身前,瞪着面具怒道:“赵康是我的义子。你想干什么?”
“鬼医前辈,这赵康不是好人。他是五族村派来的奸细。”
“奸细?我看你才是奸细?赵康的亲生父亲赵啸仁,已经被赵家处予家法。他离家出走,只为报复赵家,又怎么会是赵家的奸细?”
“可他带回来的消息,都是假的啊!要不是听了赵康的言语,我们又怎么会伤亡惨重?”
鬼医回头盯着赵康问道:“康儿,这件事情倒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赵康举手发誓说:“义父,我赵康可以对天起誓。要是我赵康向赵家泄密,就让我碎尸万断。”
“你听见没有,这根本不是赵康干得。”鬼医说。
面具见鬼医袒护赵康,只有干生气的份儿。
千手人屠对黑袍面罩人,说:“厂公大人,这鬼医欺人太甚。强行抢走了我的徒弟!”
黑袍面罩人对千手人屠说:“千手,一个赵康而已。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,你再重新选个徒弟就是了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黑袍面罩人眼睛一瞪,怒道:“我说算了,难道你没听见吗?”
千手人屠一脸郁闷的表情,躬身回道:“属下知道了!”
黑袍面罩人对鬼医说:“鬼医,你确定要收赵康为徒?”
鬼医说:“我的徒弟邪医刚死,见赵康这小子挺对我的脾气的。准备收他为徒了。黑袍,你带人来这里,倒底什么意思?五族村内有那个老太婆在,是攻不下了。还是它日再说吧!”
黑袍面罩人叹道:“我也没想到那阎婆会突然出现。这老太婆许多年没音信了,我还以为她死了呢。不过,那番僧死了,倒是可惜。”
“番僧倒底是被谁杀死的?怎么没看到凶手?”鬼医问道。
黑袍面罩人解释说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对方用了鲁家的秘宝。”
“秘宝?那是什么东西?”
“你知道鲁全吧?”
“知道啊!”
“那鲁全有本秘宝图册,上面全是好东西。那些东西,大多很超前,比现在的一些科技更超前。我以为,只是存在于理论当中。没想到,会是真的。杀死番僧的那个人,应该穿了鲁家的秘宝隐身衣。”
“隐身衣?真的可以隐身吗?”
“那你见到他了吗?”黑袍面罩人反问道。
众人一听,对方可以“隐身”,听了都不寒而粟。
要是一个绝顶高手,拥有了鲁家这样的秘宝,简直是太可怕了!
“不过,你们不用担心。就算有隐身衣,也只是一件罢了。不过,那鲁全绝对不能落在他们手里。一旦让鲁全落在他们的手中。以他的手艺,还能再造出隐身衣这样的秘宝。”
“那鲁全呢?”
“在我东厂那里!”黑袍面罩人说:“鬼医,我知道你的医术高超。那鲁全病了,奄奄一息,只有你的医术能医好他了。这个人不能死,你随我去省城走一遭吧!帮我医好鲁全如何?”
鬼医想了想,说:“可以是可以!不过,你得答应我,不许再让你们的人,难为我义子,我鬼医也想有个后人来传承衣钵。”
“当然可以!鬼医的徒弟,又是你的义子,我们又怎么敢打主意。”
白鸽听到这儿,悬着的心,总算是放心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