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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契约成立是举族的大事,沉牧歌即使有心想瞒上一瞒,终究还是传回了沉褚两家。

    于是婚礼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被提起。

    接到褚茜电话的时候,沉牧歌才从摄影棚中拍完一组商片。

    自萧煜退圈后,除了一些男性资源不能流到沉牧歌手里,其余的流量提纯之后无处可去,变相地转移到了沉牧歌身上,包括萧煜幕后的工作团队也一并迁给了她。

    加上她独特的冷清感和软妹的反差,还有萧煜绯闻女友的名头,不说她现在是是手握一线资源的女明星,也可以称得上是炙手可热的小花一位。

    商业资源如滚滚流水而来。

    有了专业团队把关,笑笑终于可以一心一意跟着她忙前忙后。

    沉牧歌接过她手中的保温杯,示意她捧着拖尾的裙摆,自己划开手机接电话。

    明媚的声线穿过听筒透了出来:“姐,你什么时候办婚礼,我已经迫不及待了,祖父都在帮你选嫁妆了。”

    这头的沉牧歌:……

    “哪有这么快!”

    “不快啊,契约都定了不就该办婚礼了嘛。到时候我当你的伴娘,美美送你出嫁。”

    天真的少女对婚纱的憧憬大于一切,哪怕好事将近的人还是她亲爱的表姐,也丝毫不能吹散她的兴奋。

    一想到自己也能穿着红粉的纱裙站在美丽的新娘身边,褚茜就激动得笑脸红扑扑的。

    她的美好期盼来得太早,令沉牧歌哑然失笑,又不忍心让她太失落,只好半哄骗半安抚她:“婚礼肯定要办的,等我回头跟萧煜商量一下,再说了你们连他人都还没见过,不用这么着急吧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没见过,顶流明星谁会不认识啊。”

    “前顶流。”沉牧歌纠正她:“外祖就不一定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少来,你是不知道姐夫的名气有多大,外祖那边我早就给他看过照片了!”

    一声姐夫叫得沉牧歌脸上热腾腾的,要不是今天的妆打得够重,全摄影棚的人都能看出来她脸红了。

    “别瞎喊,我工作去了,回头跟你说。”色厉内荏地挂断电话,她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工作上。

    是夜。

    萧煜回到家中时,沉牧歌正对着手上那颗晶莹剔透的钻戒发愁。

    察觉到他回来了的时候已经被他拥入怀中。

    沉牧歌仰头望他,被他衔住唇瓣亲吻,她在含糊的间隙里艰难地吐字:“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?”

    人还是那个人,就是眼神有些疲倦。

    最近萧煜和秦越新投资的公司正式运行,常常忙到沉牧歌都要睡着了萧煜才刚到家,早上沉牧歌睡醒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。

    “把工作丢给秦越了,好久没陪你了,想你。”萧煜将人从沙发上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,沉牧歌穿得清凉,丝绸的料子原本薄薄地贴在腿上,被他一摆弄,全卷在了腰间,明晃晃的两腿就那样岔开着,靠在他强壮有力的腿边,只隔着一层西装面料。

    沉牧歌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,明显能感受到彼此蓬勃的欲,那是属于他们相爱最有力的证据。

    她试图聊聊天分散自己的注意力:“今天茜茜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办婚礼来着……”

    萧煜嗯了一声,大手拢上她的背。

    这条真丝吊带是大露背装,他可以轻易摸到她纤细分明的脊骨。

    沉牧歌竭力不去注意,“我跟你说话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着呢。”

    大手却周游在她后背激起一阵又一阵颤栗。

    “婚礼我随时都可以,主要是看你。”

    身上的吊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落,堆在腰间,雪白的一团,后背的手顺着脊椎往下滑,已经摸到了尾椎处。

    沉牧歌周身一颤,纤长的颈脖因为快感而伸长,没能抑制住的娇呻从嘴边溢出,眼眶迅速泛红。

    “先聊…正…事…!”她尤在挣扎。

    “难道我们没有在聊吗?”

    萧煜一手撑着她的背,将她后仰的身体拉回自己怀中,薄唇寻到她娇嫩的耳侧肉,极尽挑逗地舔弄撕咬。

    那块薄肉极娇嫩,被他这样恣意玩弄,除了缴械投降她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
    她放弃盘问关于婚礼的问题,转而攻击他:“你连我外祖都没有见过,就敢大言不惭说办婚礼。”

    萧煜听得直发笑:“小姐,不管是从人类社会角度来看还是你们人鱼世界的角度来看,我们都已经是有过契约的未婚夫妻了,你外祖父还能拦着你不让嫁吗?”

    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又是一阵颤栗。

    “与其担心这个,你不如想想自己今晚怎么办?”

    她身上已经毫无遮蔽,浅粉色的奶头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,胸型姣好挺立,被窝在萧煜的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。

    看着她潮红的脸,萧煜像是想到什么,眼神暗了下来,调转位置将她压在沙发上,用力揉弄她的胸。

    “宝宝是不是还没试过在沙发上做爱?”他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面对自己:“睁开眼睛看我,宝贝。”

    沉牧歌哪里敢,双眼闭得紧紧的,颤得像风中翻飞的蜻蜓翅膀。

    她想当缩头乌龟,萧煜却不允许。

    他俯身的动作像是下去舔弄她的花户,还未凑近就感受到了潺潺水汽,湿热的温暖的,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所致,那处粉嫩的穴口收缩着,一张一合,像粉色的蚌肉在偷偷换气,伸缩着往外探头。

    甜腻的淫水沾湿花户,带着点点腥臊淌了萧煜一手。

    送进嘴里,全是她的滋味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忍住了想要将她舔到高潮的念头,用舌头将流到外面的淫水都舔了个干净,他起身与她接吻。

    “宝贝尝过自己的滋味吗?好香。”他恶劣极了,眼睛一寸也不离开她的脸。舌尖试图顶开她咬紧的牙关,没成功。

    又舍不得掐红她嫩得出水的脸,怕留下印子她要不高兴的。

    只好直奔大本营,在阴蒂上下功夫。

    沉牧歌本来就被他撩拨得七上八下,这下更是难受,下意识地就想长嘴骂他变态,却被他瞬间占领口腔,缠着她的舌尖不放,将她的味道全部奉还。

    真行。

    沉牧歌这下直接睁开了眼,气得直瞪他。

    可始作俑者手下轻轻一拧,她就化成一滩水,软在他怀中,进气多出气少地喘着。

    像极了被人玩坏了的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