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晴子暴怒不已,冲过去对穆天孝俞就是一阵拳打脚踢,穆天孝俞算是彻底的豁出去了,满脸是血的狞声道:“杀吧,杀了我,只要杀了我,视频就自动上传到网上,贱女人,哈哈……就算我死了,也要你万劫不复。”
穆天孝俞真的是一个禽兽,根本没有人性,自己都死到临头了,依然还不放过穆天婉瑜。
可如果那些视频真的流出去的话,对穆天婉瑜造成的伤害是太深了,纪无锋如果真的在乎穆天婉瑜的话,还真的不能杀了穆天孝俞。
“你以为这样我就不敢动你了吗?
放心吧,暂时我不会杀你的。”
纪无锋道。
穆天孝俞一听纪无锋这样说,立即又嚣张了起来,得意笑道:“这才对嘛,只要我好,大家好,你们如果再识相一点儿,答应做我的奴才,做我的狗,我说不定还会想办法保住你们的命。”
说着,还满脸淫邪的看着纪晴子。
纪无锋笑了起来,但笑的很冷,道:“我既然说不杀你,暂时你就不会死,不过刚才你好像说到狗,我现在很想知道一个皇子变成狗是什么样子的!”
纪无锋说完,眼中散发丝丝黑气,一掌拍在穆天孝俞的头上,五指冒出黑气钻进穆天孝俞的七窍之中,穆天孝俞立即发出不成人形的惨烈嚎叫声,显然正在承受着非人的痛苦。
不过这种痛苦很快消失了,穆天孝俞一脸扭曲的倒在地上,面色惊恐道:“你做了什么?”
“给我趴在地上学狗叫!”
纪无锋冷声道。
“你敢……”穆天孝俞一怒。
纪无锋眼中冒出一丝黑芒,穆天孝俞立即全身抽搐了起来,那顿时身体好像有无数只虫子在里面啃咬一样,灵魂仿佛都要被撕碎,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痛苦。
“你身为皇子,应该听说过魔门的魔根种,从现在开始,只要我想,就能随时的折磨你,要你死,你不能活,要你活,你就死不了,我如果死了,魔根种会自动发作,你会一点点的被蚕食,化成血水,这中间你是活着的,意识清醒,什么都能感觉得到!”
纪无锋觉得像穆天孝俞这样的禽兽,杀了他确实太便宜了,这样人渣败类,不折磨他,天理难容!“啊……好疼,停下,快点儿停下,啊……”穆天孝俞拼命的在地上打滚,因为太痛苦了,一张脸变的扭曲,全身的肌肉疯狂的抽搐。
“刚才我说的什么,忘了?”
纪无锋道。
“汪汪汪……汪汪汪……饶了我吧,好痛苦啊……汪汪汪……”穆天孝俞一边惨叫着,一边跪在地上学狗叫,现在别说让他学狗叫了,就算是让他拿着刀子捅自己,他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。
既然穆天孝俞妥协了,纪无锋停了下来,但这小子的承受能力太差了,一放松下来就立即晕了过去。
让人将穆天孝俞给拖了下去,纪无锋又扭头向纪晴子道:“我需要你接下来对千叶家做一些事情。”
“要我做什么?”
纪晴子两眼透着亮光,她一直都想为纪无锋做一些什么,只是苦于没有机会。
“我要你掌控千叶家!”
纪无锋道。
虽然纪晴子出生于千叶家,但她对千叶家没有丝毫的感情,相反只有无尽的愤恨,她母亲在千叶家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,而她同样被训练成一件工具。
如果不是遇到了纪无锋,她不是成为千叶家交换利益的筹码,就是变成千叶家的玩物,千叶家虽然是她的家,但却是一个魔窟,是她心中的万恶之源。
千叶重,一个很久远的名字了,不过曾经也是风云人物。
千叶家除了向樱花神殿输送人才之外,本身也需要掌舵人,不遗余力的进行培养,曾经最为出色的就是千叶铭,让纪无锋都吃过大亏,惊艳程度并不见得比古天阳等流逊色多少。
而在千叶家,在千叶铭之下,最出色的就是千叶重了。
纪无锋第一次见他是在国际赌王大赛上,千叶重代表千叶家,同时他也是纪晴子同父异母的哥哥。
当时纪无锋根本没有把千叶重放在眼里,不过这小子也曾给纪无锋造成过一些麻烦,之前绑架了艾莉娜,在国际上引起了不少的风波。
最终千叶重落在纪无锋的手里,本来是必死之局,不过可惜却让他跑了。
没办法,千叶羽让樱花神殿内定了,千叶铭让纪无锋给干掉了,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千叶重了,要是再没了,那千叶家连个像样的继承人都没了,自然要全力营救。
回到东阳的千叶重可谓是风头一时无两,千叶家的继承人,未来东阳民间最具有权势的人,春风得意至极!千叶家族麾下的一家会所的包厢里响起阵阵惨叫,一个女子哀声道: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,不要啊,呜呜……”女子很年轻,听凄惨的声音一定是在承受着非人般的折磨,说的是话语,应该是神州人。
包厢里,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手持皮鞭,狠狠的抽打在女子的身上,顿时抽的皮开肉绽。
一个身材矮小的青年手里拿着一个水枪,但水枪里面喷出来的不是水,而是滚烫的蜡油,一股蜡油喷在女子的伤口上面,女子顿时痛苦的浑身抽搐,惨嚎连连。
此时是凌晨时分,会所进出的人非常稀少,但是仍然有大批的护卫守在门口,目光凌厉,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。
一高一矮两个青年脚步蹒跚,一摇三晃的走向大门口,就跟喝醉酒了一样,四名护卫立即围上前去,喝声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高个儿青年眯着眼睛道:“不要紧张,我们就是喝多了,想找个地方尿泡尿,这地儿不错。”
“神州人?”
听到青年说的是华语,四名护卫脸色立即微微一变,喝道:“这里不是你们这种低贱的人该来的地方,马上给我滚!”
矮个儿青年顿时不爽了,瞪着眼睛道:“尼玛的,怎么说话的,谁低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