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子睡里间,奴家睡外间便是。”
我和三娘自然不会答应,死活让如是睡了里间,我和三娘睡外间。
草草吃过晚餐,随便沐浴之后,机会终于来了。
灯一熄,我便开始骚扰三娘,双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,初始三娘碍于里间的如是,很是放不开,但渐渐地在我的爱抚和亲吻之下有些情动起来,便也放开了情怀,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轻薄,两只小手甚至也开始在我身上抚摸起来。
黑暗里渐渐响起三娘微弱的娇喘声,还夹着丝丝的呻吟声,我暗感得意,因为里间传来了辗转反侧的声音,定是如是听到了外间的动静,心烦意乱间再也睡不着了。我自然绝不会放过今晚的天赐良机,双手终于冲破障碍,突进了三娘的最后一层防线,紧紧地攥住了她胸前挺翘的酥乳……
三娘的呻吟声霎时大了一些,但她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,附着我的耳朵轻声道:“二郎,如是她……在里间呢?”
“管她呢!”我低低地嘶吼一声,轻轻地掀掉三娘娇躯上最后一寸丝缕,将她的娇躯翻转背对着我,吸一口气,我以胸腹用力贴紧三娘的背臀,三娘霎时不堪地大声呻吟起来,再不顾如是近在咫尺……
我开始大力地动作起来,淫糜的声音开始在外间回荡,里间的辗转反侧声逐渐大了起来,我知道,如是她定是心动了,再加一把劲,我看她如何熬得住?这样想着,我开始越发努力地攻击着怀里的三娘。
第五章得偿所愿
次日早起,如是望着我的眸子里明显多了丝羞意,艳红的粉脸几乎能够掐出水来,看得我垂涎欲滴心动莫名。不过,我并没有蠢到以为如是已经对我倾心了,现在的如是顶多是春心动了,想男人了,但若想真正地得到她,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走,我还需要付出很多努力。
清风寨主要分为东西两边,中间相隔的就是那条主街道。
花荣的知寨府便在西边,刘高的知寨府却在东边,而我此行的目的地便是东边。
在大街最不起眼的角落里,我很快便租到了一间临街的门面,雇了几个工匠花了一天的时间修缉整理一番,又添了几件物什,林记刺绣坊正式营业开张!我将如是平时绣的一些枕巾肚兜什么的拿到窗外摆放整齐,又在门外燃放了一长串鞭炮算是典礼。
鞭炮声吸引了许多人前来驻足围观,其中便有人被如是的刺绣所吸引,纷纷对如是的手艺赞不绝口,那些枕巾肚兜什么的,几乎是被人哄抢而光。
原本这也在情理之中,以如是的手艺,价钱又被我刻意压得低得离谱,不被人哄抢那才叫稀罕呢。我这么做的唯一目的便是引起别人的注意,最终让刘高的小妾注意到如是的手艺,如果这样,那么我和吴用的计划便也算完成了一半了。
第一步算是圆满地跨了出去,林记刺绣坊几乎是一开张便引起了清风寨的轰动。一时间顾客盈门,如是的手艺甚至已经被人预定到了半个月之后。正当一切都按着我的预期进展的时候,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。
我和吴用都不曾料到中间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插曲。
这天早上,刚刚营业了不到一个时辰,三娘已经打发了两位前来催要的顾客,这时候一伙人便突兀地出现在了店门外,我心里便咯顿一下,本能地感到这些人来者不善,定是来找麻烦来了。
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,我急忙满脸微笑地迎出门外,趁着握手的时候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塞进了领头那厮的手里,想靠银子打发了事!本来嘛,我觉得这定是地头蛇之类,不过是想敲诈些银子罢了。
领头那厮满脸虬须,身材魁梧,一道醒目的刀疤从脸上斜过,看起来颇有几分狰狞吓人。
这厮将我塞给他的银子在手里掂了掂,嘿声道:“林老板挺有钱嘛?开张才几天就攒了十两银子,呵呵,真是肥得流油啊。”
这厮身后的那几个泼皮便嘿嘿淫笑起来:“老大,是美得出水呢。”
我心里霎时一冷,错非在清风寨,只凭这一句话我便要了这伙人性命!只是脸上却神色不变,仍然笑道:“如是不够,小的这便再去取十两来……”
“不必了!”领头大汉拉住我的胳膊一拨拉,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,我心里一惊却不敢造次,只得顺势摔在地上,装出一副狼狈之极的模样。
领头大汉一把将我拨拉倒,然后灼灼地打量着并立门内的三娘和如是,眸子里淫光大盛,嘿嘿笑道:“真是两株倾国牧丹啊!啧啧,咱镇关西活了这么多年,都不曾见过这等美人,嘿嘿,当真是我见犹怜呀。”
“淫贼敢尔!?”三娘性烈,如何受得这般言语轻薄,顿时便要抢前出手,却被我以眼色制止,只得闷哼一声跺了跺脚退了回去。
“咦!”镇关西眸子里霎时暴起一团异样灼烈的热焰,嘿声道,“敢情还是一朵带刺的玫瑰?嘿嘿,咱最喜欢骑烈马了,有趣!有趣得紧。”
这下连如是都有些受不了啦,蹙紧秀眉道:“这位客官,请嘴里放干净些。”
“小的们,将这两位娘子都与我带走。”镇关西大手一挥,便想率人上来抢人,我又惊又急,一时正不知如何是好,陡然从隔壁酒楼里传来雷鸣似一声大喝。
“住手,光天化日之下,你莫非想强抢民女不成?”
随着这声大喝,一条粗壮的大汉已经从酒楼里蹭地跃将出来,堵在镇关西一伙面前,竟似一道铜墙铁壁,愣是让那伙人不敢迈前半步。
我定睛一看,只见此人身高七尺、体壮如山,颔下胡须如钢针根根竖起,圆睁怒目如两盏明灯,竟是比传说中三国的猛张飞还要威猛几分!大汉穿着一身青布直裰,袖子捋起,露出两只钵头般大小的拳头,气势极是摄人。
我霎时缩紧了眸子,如此威猛的形象,似乎只有一个人才堪与之匹配!
“鲁达!?”镇关西霍地退开一步,同样攥紧了拳头,厉声道,“又是你这厮,又来坏我好事!小心我在姐夫那里告你一状,将你革职弃用。”
“我呸!”鲁达狠狠地朝着镇关西啐了一口,厉声道,“你爷爷好好的在喝酒,偏你这孙子不识好歹,在这大吵大闹搅了爷爷大好兴致,想是你皮痒了不是?”
我霎时倒吸一口冷气,不想这大汉果然便是倒拔杨柳的鲁智深,水浒第一力士!
再看镇关西,明显已经是怒不可遏,但愣是不敢动手,对鲁达很是忌惮的样子。
咬牙切齿了半天,镇关西终于大手一挥道:“我们走!”
待到镇关西走远,我才从镇惊中回过神来,一看鲁智深正准备回酒楼,忙招手叫道:“这位官爷请留步。”
鲁达闻言转身,蹙着浓眉斥我道:“你这后生好不更事,带着这般漂亮两个小娘皮出来谋生,如何不教这伙人眼红垂涎?听咱的,马上卷铺盖走人,寻个无人的山野僻壤,才有你的安生日子过。”
我心里又是感激又是好笑。
但脸上却是满脸笑意道:“官爷教训得的,小人自当遵命!但刚才承蒙官爷帮忙,小的理应聊表谢意,若不嫌弃请入陋室小坐片刻如何?”
“罢了!”鲁达摇了摇浦扇般的大手,嘿声道,“咱军中还有事,这事原不过举手之劳不必记挂心上,但那镇关西好色成性,定不会轻易放过你女眷,你还是快快去休,告辞了。”
说完,鲁达径直而去,性格磊落直爽,一如他的外貌。
这时候,才有邻居上前劝我道:“林掌柜,这位鲁提辖说得是呀,你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吧,免得遭了毒手追梅莫及呀,唉,这世道……”
我脸上笑意相迎,心里却是冷笑连连,那镇关西竟如此可恶,实在该杀!他不来便罢,若敢对三娘或者如是有任何非分之想,便拼着完不成此行任务,我亦要将他格杀!但一想起此行目的,我便心里陡然一紧,有了这镇关西横加阻隔,只怕又要增加一道未知的因素了……
时至今日,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,刘高府上却是没有任何动静。莫非我和吴用预料有误,刘高小妾并不对刺绣十分感兴趣?如果今明两天再没有动静的话,我也只能选择先行离开清风寨,转而从桃花山上想办法了。
正思量间,门外忽然走进一名清秀的丫环,脆声道:“请问林老板在吗?”
我一看丫环的装扮,明显来自大户人家,霎时神色一震,迎上前连声道:“在,小的便是,请问姑娘有何贵干?”
丫环掠了我正好,启齿说道:“我家奶奶听说镇上新来了一位刺绣大家,特地让小婢前来请去府里一试手艺。”
我心里狂喜莫名,脸上却故意装作不明白道:“不知姑娘府上是?”
丫环轻轻一笑,露出编贝似的两排细碎玉齿,说道:“这里的知寨大人便是我们家老爷。”
我霎时一正神色,摆出凛然之色道:“原来竟是刘知寨夫人有请,如是,快快过来。”
如是应声走到我身边,冰雪聪明的她早已经轻轻向刘府小丫环施礼道:“小妹如是,见过姐姐。”
刘府小丫环似乎对初次见面的如是印象极好,当时便微笑着执住如是的小手,细声道:“姐姐无需客气,叫我小翠便是了,咱们这便走吧,奶奶已然等得急了。”
我自然不放心如是孤身一人前往,便招呼三娘陪同前往。
望着小翠领着三娘和如是逐渐远去,我长长地舒了口气,计划终于成功了一半,接下来便全看如是随机应变的能力了,如果她能够和刘高的小妾攀上交情,那么小李广花荣纵有通天本领,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,他只能乖乖地从梁山泊退兵。
既然如是和三娘都走了,便再没有营业的必要,将一面今日休息的牌子竖在门外,我关上店门,以最快的速度易过容,然后以另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容从后门溜了出来,遥遥地缀在三娘她们后面,一直跟到了刘府的门外。
这年头,毕竟不是在梁山地头,还是小心些的好。我可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,若是三娘和如是有任何损伤我便是悔断肠子也难以挽回,所以绝对不给镇关西之流以任何可乘可机。这时候,我再次感谢祝朝奉,若非他传我易容之术,要想不露形迹地保护两女,当真是难事啊。
“喂,鬼鬼祟祟的你做什么呢?”一把洪亮的声音陡然从我身后传来,将毫无防备的我陡然吓了一跳,正想转头心里陡然一动,硬是对身后的声音理也不理。
然后一只粗壮的胳膊便将我硬生生搬了过来,赫然入目的竟然便是镇关西。
一个强烈的诱惑陡然掠过我的脑际,这真是个天赐的良机,看镇关西毫无防备的样子我只要倾力一击必然可以将他当场格杀!但我终究还是抵受住了这分诱惑,因为我想到了鲁达,如果我将镇关西给杀了,鲁达便没有人可以杀了。
留着鲁智深这样的人在官军之中,对我西门庆这个梁山强盗来说可不是件好事!
当初一怒之下杀了高衙内,错失逼迫林冲上梁山的机会,已经让我恨得不行了,我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。
“嗨,问你话呢?”镇关西又推了我一把,我假装受力不住退开了好几步,然后直愣愣地望着镇关西发呆,足有好几秒钟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比着自己的耳朵依依哑哑地胡乱比划了一阵,至于究竟是什么意思,那可真的只有天知晓了。
“原来是个哑巴!”镇关西啐了我一口,拂袖而去,竟是径直进了刘府里去了。
我看得呆住,看镇关西大摇大摆的模样,看门的兵卒居然连半个屁都不敢放,莫非这镇关西竟还和刘高关系不浅?脑子里陡然想起鲁达和镇关西对峙时,镇关西曾说让他姐夫撤了鲁达的职,莫非……
想到这里我顿时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,果真如此,那三娘和如是岂非进了狼窝?
我吸了一口气,暗忖绝不能束手待毙!打定了主意,我三步两步窜到了刘府围墙的一处僻静角落,看清左右无人便唆地纵进了刘府院子里。我便如一只大鸟般轻飘飘地落在刘府的院子里,连踩踏在青草上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
刚转过身来,我惊得差点失声大叫,只见一名家丁和一名丫环正双双瞪圆了双目吃惊地望着我,两人的裤子刚刚提到腿弯处,似乎是又惊又惧的样子,想叫却不敢叫!我暗叫一声侥幸,出手如电一拳击中了家丁的下巴,家丁托的一声便倒了下去。然后在丫环尖叫之前将她也击晕过去。
将这对野鸳鸯拖到僻静的角落,我再次草草将自己易容成那偷腥不成的家丁模样,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刘府的后院。
走过一道长廊迎头撞上一名家丁,冲我嘿嘿笑道:“刘成,你是不是又去偷看小红洗澡了?嘿嘿,不过小红那对奶子真是又大又白又嫩,一掐肯定能掐得出水来……”
我心里暗忖,那刘成岂止是偷看,怕是都已经偷上过了!偏你还不知道。
念头一转,我便装作无意中问道:“对了,我刚刚又看见镇关西那厮了。”
“嘘。”那家丁神色一变,冲我紧张地道,“你不要命了!这种事情,做下人的看见了都要装作没看见,更不可大着嘴巴到处乱说!否则,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说完那家丁还比了比我的脖子,一副狰狞之色。
“你刘成想找死,可别捎上我刘得宝啊。”
“哪能啊。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