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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搂着他脖颈的手在缓缓地收紧, 像是一面网,收紧几分他的心便跟着紧提起来。

    他呼吸闷在胸膛, 后背是密密麻麻的热汗。

    有没有事?他担心地问,声音却紧的嘶哑。

    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最大的诱惑, 更别说此时的她睁着干净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的魅惑神态。

    好似一种无形的诱惑, 让他摒弃一切理智将她困在灵府之中, 进行灵魂和身体长久的共一融合。

    小龙她声音沉了几分, 眸光微动, 蓄着水光大概是想问什么,仰头却先亲上他的薄唇,调戏一样舌尖掠过他的唇珠。

    又逼近他的鼻息, 深吮着他的唇瓣。

    熟练的不像生涩懵懂的小毛球。

    他后背一凉将她猛地推开,擦了唇上的湿濡, 厉声问道:你是谁?

    被他推开的姜里里脑袋一沉, 感觉什么在消失, 意识混沌听着沧旻的冷呵, 茫然地抬头望着他:沧旻?

    这一声熟悉的名字,让沧旻的眉心紧了下, 他弯腰将她直接抱到怀里,盯着她靡红的眼尾,她眼中是全然的茫然跟无辜。

    姜里里不知道现在的情况,以为自己刚睡醒还是怎么了,却没料到碰上沧旻凌厉到要杀人的眼神。

    她又是小声地喊了句:沧旻。

    沧旻于黑暗中屈身,望着她的神情,心中隐约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小毛球,却还不敢完全确定,便低头靠近她,说道:亲我。

    他这话来的有点突然,姜里里愣了下,怔愣地望着他:你有唔

    温热的唇将她吻住,唇边骂人的话都被他吞咽了彻底。

    她生涩地抿着唇,全然没有方才的熟练还有勾人。

    沧旻掌心扣着她的后颈,确定了此刻的她是自己的小毛球,深深地吮着她的唇瓣,炙热的呼吸交融着,姜里里后背都麻了。

    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本来是想将他推开,掌心却失控了被他扣在掌心,圈在了炙热的掌心。

    沧旻好像是饿了许久的狼,在她身上啃食能让自己饱腹东西,轻吮着她脖颈,落下的呼吸热到让她要融化了。

    全身无力地被他禁锢在怀里。

    姜里里所有的意识已经被他带来的情热给冲昏,她只能努力地喘息,唇瓣被厮磨的热麻:沧旻,别

    她素白的指插进了他乌黑的发间,想阻止这场莫名到来的情.爱。

    却被他直接覆压在身下,再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,这一次没有温柔是完全的掠夺,疯狂地让她头皮发麻,只能死死地扣着他肩膀。

    你真实的名字是无花吗?他喑哑的声音在耳处响起。

    可是她的脑袋已经彻底被他搅得一团乱,完全凭着本能地应和着:里里,我叫姜里里啊。

    沧旻低低地笑了声,似乎也很愉悦。

    你嘲笑我的名字。姜里里眼中的水光惹人怜爱,伸脚就想踹他,却被他抵开。

    她咬着唇,呼吸都被他堵住了般,难耐地拧起了眉心。

    腰间被他一只手死死地扣着,寂静之中只听到他说:小毛球,记住你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这话说得莫名其妙,她被他弄疼了气的咬他的肩膀,却被他扣着下巴抬起头望着他。

    沧旻指腹压着她的红肿的唇:你不是旁人,只是姜里里知道吗?

    无论乌瑟知道多少关于她的往事,他只想她是属于自己的姜里里。

    她没应只是张唇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,舌尖碰上指腹,这无疑是烧毁了两人最后的理智,彻底坠入了情浪之中。

    幽阴之地的日光渐暗,被万泽之力笼罩的地面像是有无数绿芽突破而出。

    嫩绿的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,本来荒凉到只有石头的地面绿色蔓延千里。

    站在外面的乌瑟望着黑暗之中的嫩绿,手都在发抖。

    这般浓厚的万泽之力,她是彻底苏醒了吗?

    可是山洞之内没有任何动静。

    难道她醒来便同沧旻缠绵床榻吗?

    大黑鸟,你天天蹲在我们尊主的洞口干什么啊?小煤球声音从高处传来。

    乌瑟抬头就看到上方黑漆漆的一团,还晃着两只手。

    打扰到你了?乌瑟没好气地说。

    也就是尊主的结界强大,要不然他跟小狐狸交.配都被你听去了。小煤球哼了声,她一直觉得这只大黑鸟要抢走小狐狸。

    乌瑟听到小煤球这话,脸都气的胀红:污言秽语!

    小煤球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古板的人:z这也是污言秽语吗?难道你还没有过女人啊?不对应该是雌鸟!

    你!乌瑟气的飞身就想将她抓住,但是小煤球才不怕他,还嚣张地说,你大概就是师姐口中的处男吧,哈哈哈哈。

    你完了!乌瑟其实也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心性,被小煤球这么一说,直接变成大黑鸟,追着小煤球满幽阴乱飞。

    最后小煤球还是被他逮住了,压在刚长出的草地上,奋力地挣扎着:你这人,你就是喜欢小狐狸,然后爱而不得!小狐狸才不会喜欢你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