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
    姜里里不敢跟他直视,微微偏开头,她才不会说被他双修修怕了,只能哼了声:因为你太凶了。

    凶?沧旻倒是没想到是这个说辞,冷嗤了声,直接扯断了手中的腰带,看来你喜欢那只鸟对你的态度?

    乌瑟?

    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提乌瑟,难不成是又吃醋了?

    可是她最近都没跟乌瑟接触。

    姜里里咳了声,故意说:他脾气确实好一些。

    她倒是想看看他生不生气。

    沧旻扯了下唇角,眼中是寒意,直接扯断的腰带丢出水面,掌心掐着她的腰:你再说一遍?

    姜里里瞧他这酸溜溜的样子,心里乐了笑起来。

    笑什么?沧觅高大的身体将她抵在石壁上,湿漉漉的手强行她的脸,池水沾湿了她的脸,漂亮得如同雨后盛放的昙花,是致命的妖冶。

    她还笑的花枝乱颤:你不是说要我教你什么是喜欢吗?

    沧旻微微颔首,看得出来他还是不解,姜里里便抬起头在他耳边轻声说:你好像有点无师自通。

    他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小毛球是说现在的行为是喜欢她的表现。

    耳根像是被水烫了下,瞬间便蔓延上热意。

    沧旻,你脸红了。姜里里指尖戳了下他的脸,笑的眼睛都弯了。

    沧旻伸手紧紧地握住她的作乱的手,感觉心口跳动的厉害,望着她的眼睛里面涌动着许多情绪,似乎想说什么,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姜里里都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她想将手收回来,却还是失败了,怔怔地望着他:怎么了?

    沧旻指腹摩挲着她脸颊,唇张了张,姜里里预感到他要问什么,紧忙打断:我想尿尿。

    沧旻:

    很急。她憋红了脸,沧旻还是将她松开了,只想不远处另外开的小洞口,去那里方便。

    好的!她从他手臂之下钻出去,拖着散开的外衣,逃命一样地往他的指向跑去。

    等跑进小洞口,她察觉到沧旻看自己的视线不见了,靠在墙壁上长松一口气。

    手抚上心口,她知道沧旻刚才是想问自己喜不喜欢他。

    这个问题暂时是个送命题,无论怎么回答都不是好的答应,因此她先离开了那个暧昧的环境的。

    寻了个地方坐下,低头看自己湿漉漉的外衣,这次注意到刚才被打成死结的腰带松开了。

    所以刚才沧旻是看她把腰带搞成一团死结,把她捞过去解腰带了。

    姜里里真的要被他逗笑了,每天凶巴巴的却总看到这些小事。

    她把湿漉漉的外衣给脱下来,自己寻了个地方坐下,打算等会在回去。

    那水池太过危险,为了自己的肾还是远离为上。

    她靠了会,心想沧旻应该冷静下来了吧,打算起身回去,转头就看到站在暗处修长的身影。

    她心咯噔一下:沧旻?

    你好得很。沧旻冷笑地说完这句话转身就离开,看得出他此时的怒意。

    姜里里是完全没想到居然被抓包了,尴尬不已,急忙跟出去,但是不知道解释他才会不生气,只能沉默地跟在他身后。

    沧旻此刻是压着滔天的怒意,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情绪,只是沉默地回到了火堆前坐好。

    姜里里瞧他这面无表情的样子,害怕的恨不得离他百米远,但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,只能老实地蹭到他的身边,手试探地碰上他的袖口,轻轻地扯了扯:沧旻,别生气。

    她放软了声音,沧旻依旧没吃这一套,将衣袖抽回来,连个眼神都没给。

    姜里里知道自己是真的把他给惹毛了。

    沧旻好像一直都挺在意自己躲着他的。

    一时间她也不敢说话了,坐在他的身边,苦恼地拖着下巴,思索着怎么让他消气。

    沧旻闭着眼,一动不动,浑身写满了生人勿进四个大字。

    姜里里肚子饿了,她看向火堆旁放着烤好的鸡肉,拿过来分了一半给他,自己默默地吃起来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怎么哄他,一顿美味的烤鸡也吃的索然无味,吃完又眼巴巴地瞧他,希望沧旻能睁开眼,可是他完全就是老僧入定。

    看样子他是打算把自己给气死。

    姜里里没有他这么好的定力,她打算去问问小煤球解决办法,无精打采地起身往山洞外去。

    走到山洞口,眼睛却倏地睁大了几分,那满眼的绿色如同梦里的桃花源。

    这是怎么回事?她有点怀疑自己看花了眼,本来荒凉的幽阴之地怎么会有一眼望不到头的绿地?

    她急忙走下去,试着触碰了草地,没有任何异样,是真实的绿草。

    难道沧旻做了什么吗?她蹲在草地上,掌心碰上绿草,草尖轻轻地戳着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