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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的犯困,但是还没洗漱,就强撑着困意坐起来打算去洗漱一下。

    沧旻你洗好了吗?她走到隔着浴桶的屏风之前,朝里面问道。

    沧旻嗯了声:你要洗?

    嗯,我要乌瑟吩咐人给我们再打一桶水。姜里里扒拉着屏风往里面看,看到正靠在浴桶边的沧旻。

    散落的乌发遮挡了一部分肩膀,还有他后背的伤痕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落在他后背的伤疤上,心想,他后背什么时候有的伤啊?

    之前都没发现。

    沧旻转过头来,发现正偷偷摸摸看自己的人,手搭在浴桶上,望向她:过来。

    干嘛?她小步地走到他的身边,沧旻还带着水的手晃了她一脸水。

    姜里里被他这行为逗笑了:你以前可不会这样的。

    沧旻:你以前也偷看我洗澡。

    姜里里咳了声:你洗吧,我再去躺会。

    但是她想走时发现已经迟了,沧旻直接把她拉到了狭小的浴桶内,所幸水没有溢出来,只是在两人的锁骨处涌动。

    好冷。姜里里发现这水温并不是很高,还没有沧旻抓着她手腕的温度高。

    沧旻倒是没有注意水温,现在听她这么说,将水的温度直接提高了些。

    还冷?沧旻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,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后颈之上,姜里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冷还是不冷。

    姜里里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但是在他怀里她实在没办法了,轻咬着唇,问其他的问题转移他的注意力:沧旻今天我们在街上还碰到了合欢宗的人。

    合欢宗的人一直都跟着无尽仙门,周无裕在这里,他们自然会跟过来。沧旻说一句便进犯一寸。

    姜里里努力平复的呼吸还是逐渐开始凌乱起来。

    他们还看到了小煤球说她是她们要找的人,你说是不是小煤球的无花师姐在找她啊。

    她问着,沧旻望着她:乌瑟没有跟你们说无花是谁吗?

    姜里里嗯了声:没说啊,他就说不可能是无花师姐。

    沧旻一时不明白乌瑟藏着那些往事的秘密做什么。

    连无花是谁都不敢告诉姜里里。

    难道乌瑟知道无花师姐在哪里?姜里里眼睛瞬间就亮了,急忙转过身激动地看着他,他是不是知道啊?

    她说着就想起身找乌瑟去问问,但是沧旻把她扣在怀里:去哪?

    去找乌瑟问问无花的事情,小煤球一直惦记着她的无花师姐,要是提前找到小煤球肯定会跟高兴的。她认真地解释道,但是沧旻只是再次吮住她的唇,将她后面所有的话都吞了干净。

    姜里里感觉沧旻最近这段时间比发情期还发情期,这样的缠绵让她感觉自己有点体虚,可这也不妨碍她提醒道:小心旁人听我们墙角。

    沧旻真的要被她逗笑了,非但没有安慰她,还故意嘘了声:不要出声,会惊扰了隔壁。

    之后姜里里咬着唇忍了许久的声音,最后实在控制不住咬在他的肩膀上,等最后沧旻将她放到床上,不满地哼了半天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。

    沧旻看她潮红还未褪去情潮的模样,轻轻地抚过: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,我们就回去成婚。

    睡着的人无意识地翻了个身,把半张脸都缩进了被子里。

    他的手停在她的发间,沧旻低头在她发间落下轻轻的一个吻,起身离开了房间到了外面。

    此时已经夜深人静了,只有几盏孤灯在黑夜之中悠悠亮起。

    走下了楼,一楼的大堂之内坐着一个人。

    我在这里等了你半宿,你自己说的糕点送进去你就出来的。乌瑟抱怨的话传来。

    你不懂温柔乡。沧旻径直走向门外。

    乌瑟气的要咬碎后槽牙了,他见过可耻的没见过这么可耻的。

    沧旻却神色如常走了出去,乌瑟跟上去朝他问道:就我们两去浮生城能带出姜芝吗?

    不是我们两,是我。沧旻朝他说。

    什么?乌瑟不解,那你叫我出来做什么?

    想问你一些事情。沧旻对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不是很清楚。

    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,我知道的大部分都跟你说了。乌瑟没好气地与应着,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些往事,你为什么不恢复自己的记忆?

    若是能恢复,你以为我不想?沧旻也尝试过将自己的记忆恢复,但是没有成功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?难道你不是普通的不记得?乌瑟诧异地看着他,我记得你身上有一个图腾跟我的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