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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刚才还要将他送给我们南蛮的王子,现在又是你最爱的人了?

    你是不是当我们是傻子?”

    花见月突然朝他们行了一个扶桑最大的跪拜礼。

    “将军说得很有道理,在下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但他真的是我最爱的人,如果不是为了扶桑百姓不再受战火之苦,我是不会放弃他的。

    我曾经辜负了他,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背弃他。

    如果派出一队人比较为难,那至少派出一人随我杀掉我父王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绝对的武力压制,我不是很有把握能杀死他。”

    花见月这样提议,无异于打消了顾临昭等人的顾虑。

    只要一人,也不要求使用火铳,就算回不来也只是损失一个人。

    如果花见月真的失败也不要紧,他们可以趁父子相斗时入场收割,花岘必死。

    “主子,我可以去。”

    阿满站出来说。

    阿满的武力在整个南蛮都是排的上号的。

    黎砂抬手:“我去,你打不过我。”

    顾临昭反对: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黎砂:“我去一定能杀了花岘!”

    顾临昭解释道:“我不是不信你做不到,而是不信任他。如果到时候他反悔,你就是最好用来要挟我们的人质。”

    黎砂也反应过来,他们要派的是一个即使被抓了也不会影响大局的人。

    不过说到人质,黎砂指着花见月:“他不是扶桑的王子吗?我们难道不能抓了他做人质?”

    花见月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花岘看到我在你们手里,估计会恨不得让你们马上杀了我。

    毕竟现在扶桑反他最厉害的就是我了。”

    戴着人皮面具的零壹单膝下跪。

    “主子,我去吧。论暗杀,我是最适合的人选。”

    顾临昭有些犹豫。

    零壹是凌三走之后他最喜欢的暗卫,办事利落,从未出过错,他若是……

    零壹知道顾临昭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“主子,属下也想早日平息战火,和主子一起回京城,请您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花见月没想到只是派一个高手,对面都能优柔寡断成这样。

    “如果实在为难,在下就先带绯春离开了,诸位当我没有来过。”

    这是要拉倒的意思?

    花见月的说法虽然有待考证,但是花岘的人头实在过于诱人。

    顾临昭终于下定决心道。

    “你去吧。本王命令你必须活着回来。”

    零壹右手握拳:“定不辱使命!”

    第205章 小卷发阿尔兹

    “爹爹,安安今晚能和你和父亲一起睡吗?”

    凌平安睡了一路,到家了又醒过来,在慕廿辞怀里问凌三。

    凌三摸摸儿子的脑袋: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慕廿辞也是这么想的,安安自从去麒麟轩住之后,他有时候也怪想小平安的。

    凌平安开心地又蹭了蹭慕廿辞:“父亲,爹爹答应啦。你不准把我抱走哦。”

    慕廿辞笑着说好。

    而刚在越州一个小镇补给过的八贤王和木白此刻还在行军当中。

    离开云京之后,昼夜温差一下加大。

    顾晟柏命亲卫去取了大氅,想给木白披上。

    木白习武之人,自然是对冷热没那么敏感的。

    但是看到顾晟柏紧张的样子,便听话地披上了。

    他们还不知道,他们的目的地,此刻正上演着一场腥风血雨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玉兹,皇宫正殿。

    “我看谁敢?!”

    王位上安颜一声冷喝,炽火舞团的乐师和舞姬便应声而动。

    他们不知用什么做武器,竟快速将反应不及的玉兹官员直接割喉,手中宛如多了一条细细的红线。

    谢庭玉定睛一看竟是细如发丝的琴弦。

    大殿之上瞬间溅满了鲜血。

    安颜望向按兵不动的匈牙使者团,用极其流利的匈牙语问道:

    “使者大人们没事的话可以先走了,免得一会儿被伤及无辜。”

    谢庭玉已经顾不得再对安颜会匈牙语这种事觉得惊讶了。

    因为此时玉兹卫兵队已经逼近,马上就要包围住安颜和炽火的刺客们了。

    安颜老神在在地剔着自己被血染红的指甲。

    “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跑路吧?阿尔兹不会留下阿慕尔的亲卫的。”

    卫兵队长的脸霎时惨白,如果他刚才还只是惧怕于安颜的突然行刺和疯狂行径。

    此刻却突然明白了,为什么这人能正大光明地被邀请进皇宫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阿尔兹的人?”

    安颜伸出手指晃了晃:“不不不,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。”

    威利在一旁冷眼旁观,听到阿尔兹的名字时就猜到了,这是玉兹王位的争夺战。

    阿尔兹和阿慕尔同父异母的弟弟,和他们匈牙关系并不紧密。

    “我们走。”威利冷声道。

    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殿。

    无人敢阻拦。

    安颜看向谢庭玉:“这个王位还挺舒服的,你要来坐坐吗?”

    谢庭玉:……

    -

    李鹤鸣等人在谢庭玉走后,就按捺不住想派人去前往查看。

    还没等他们想出办法,就有一个少年被一个宫人打扮模样的人带来,给他们捎了一段口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