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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这位玩偶的主人不一样。他看似很正常,比起一个神经病,他更像是一个领袖,一个天才,一个先知。

    但是,他真的是吗?

    比起宗黎疯的明显,他更像是内心疯狂,他把自己伪装得很好,但是伪装再好,也是伪装。

    这个问题从来没有选项,没有什么懵懂的天才,只有跨过红线的疯子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都是。

    可是,天才和疯子之间的界限从来没有明晰过,也许,他们两个都是天才。

    百鄞点了点太阳穴,丝毫不介意暴露他的目的:“说实话,我的棋术并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这个棋局,我不想下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百鄞低喃:“还是睡觉更适合我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下棋的能力,也许他输了一局,但是,如果不想继续下去,那就掀了棋盘好了。

    没有人可以逼他下他不喜欢的局。

    “系统,休眠马甲【玉容】、【兰兰】、【朝生】、【木戈】、【百晓生】。”

    “马甲挨刀系统竭诚为您服务。”

    因为收容他的精神力,他确实无法回收这些马甲。但不代表他不能将这些马甲弄到和百晓生差不多的状态。

    可惜【杀死吾爱】的同化度太高,已经无法强制休眠,只能等所有马甲都休眠,才能影响到它。

    宗黎看着眼前一道道身影倒下,只剩了黑衣祭司,他道:“选好了?”

    商陆接过那个白玫瑰,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个网兜,里面是一道黑色的影子。

    商陆简单粗暴地把白玫瑰塞给它,然后扔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修长的指骨微微泛白,甚至能看见青色的血管,长发祭司道:

    “法则至上,你我一同安眠。”

    天上的星辰耀眼,然后开始崩塌。

    【马甲商陆永久损坏度:10%。】

    百鄞:“系统,休眠所有马甲。”

    “马甲挨刀系统竭诚为您服务。”

    然后,商陆干脆利落地躺下了。

    宗黎欣赏地看了一眼商陆,打了一个哈欠,坐回了男人肩膀上:“崇明,我困了。”

    “活该。”男人毫不客气地嘲讽他,却又扫视一圈战场,回到了原来的位置,那是玫瑰丛的中心,白色玫瑰萦绕四周,是个适合沉睡的地方。

    玫瑰林又重新长起,这一次,它将所有人隐藏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玫瑰林忽然动了动。

    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晕乎乎地爬了起来:“这里…是哪儿?”

    燕尾男人忽然发现自己的力量都已经恢复,他甚至进阶到了ss级!

    而且,他晃了晃脑袋,总觉得从没有像这刻这么清醒过。

    因为以前的不清醒,导致它现在回想以前都是碎片化的记忆。

    他记得他好像被y国的人抓走了,然后又被兰兰救了。

    …对了,兰兰呢?

    它刚想站起,却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一道金色的刻纹,摸了半响也搞不懂这是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最后放弃。

    它开始寻找兰兰,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会下意识寻找自己的母亲,拥有了自己意识的燕尾男人下意识知道能引领他的,只有兰兰。

    异灵天然的亲近同类。

    它们相互吞噬,却又互相依存。

    它向前一步,却意外撞到了一扇门,金色的刻纹发亮,燕尾男人推开了门。

    风铃声响起。

    这声音像是叫醒了书屋,店长从柜台后探出身来,紫色的眸子微怔,像是刚刚从一场美梦中醒来,他笑了:

    “欢迎光临【缝隙书屋】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

    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,存稿君嗝屁后,窝好像卡……卡文了qaq

    日更好像没得保证了,窝只能说,窝尽量(╥﹏╥)

    第50章 已替换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“他们叫我异灵。”

    “异灵不是名字。

    算了,你诞生于夏尔维城堡之上,以后就叫夏尔维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哦。”

    刚刚拥有神智的异灵对于整个世界都是好奇的。

    它就像一个已经拥有了行动力的孩子,对于未知的世界有着跃跃欲试的好奇心,白纸一般的认知驱使着他满足自己,探索神秘。

    甚至那些清晰的喜怒哀乐情绪都会觉得很奇妙。

    夏尔维跟着兰兰闲着无事,突然想逛逛整个缝隙书屋。

    一楼和二楼没有什么可看的,他们刚到三楼,就看见了朝生。

    拥有着琥珀色眼瞳的年轻人像一只懒散的猫,随意地坐在角落,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画笔,白纸用一个硬板夹住,在那里涂涂画画。

    橙色的灯光打下来,眼前的碎发有些遮眼,朝生找了一个发卡夹了上去,露出白皙饱满的额头。

    夏尔维没见过这些,他凑上去看朝生画画。

    他端详半晌,恍然大悟地说道:“我见过类似的,就在四楼。”

    兰兰无语:“四楼是【席封】的画,那个是手绘图,这个是油画。”

    夏尔维不懂就问:“这两者有什么不一样吗?”

    兰兰想了想,抱着手臂:“…emmm,大概是,一个带着人为的浪漫色彩,一个带着自己的主观英雄主义色彩吧。”

    四楼那幅画,带着极端的英雄主义色彩。

    给人一种一个人,一把剑,背离着整个世界的感觉,沉重又压抑。